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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師父汪仁伺候的主子,脾氣倒很好,不像是他的,太難琢磨了。
按說,燕淮爲了清算東西兩廠,前腳殺掉了他師父,後腳就應該把他也給殺了,可燕淮偏偏沒有。不僅如此,沒過多久,這司禮監掌印的位置還叫燕淮給了他。
他不想接這個擔子,但有賊心沒賊膽,只能硬着頭皮過下去。
半響,寧潤終於走到了偏殿門前。他停下來,深吸了一口氣,才換了張笑臉走進去,然後一路走,走到那張寬闊的書案前。
上頭堆滿奏摺,只餘靠右一角,擱着一盞鏤空瑞獸銀器香爐,裏頭點的是瑞腦香,香氣聞得久了,不覺冷冽泛苦。
寧潤靠近了些,躬身彎腰,輕聲道:“國公爺,長平侯不好了。”書案後正提着硃筆批閱奏章的年輕男人聞言,動作微微一滯,抬起頭來望向了寧潤。他有一張很好看的臉,年少時瞧着只覺昳麗,而今眉眼深邃了些,就更勝從
前。
但寧潤知道,這人壞不壞吧,跟相貌是沒有干係的。
他師父也好看,但論心眼,沒準比燕淮更壞,只是可惜了一招棋錯,連命也丟了。
“長平侯林遠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