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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番邦環境惡劣,子民皆兵,又早就覬覦關內山河,狼子野心,人盡皆知的。
要說嘉安帝對於這樣的局面,心中沒有什麼主意打算,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沒有任何一個皇帝能容忍將自己安危,僅交到鄯州與益州鎮守的兵馬之上。
尤其是在劍南道上,有興元府簡家這樣一個威脅在。
“在這樣的情況下,皇上就是有心將危機剪除於搖籃中,怕是也得先謀而後動。”
大唐當初建國之時,出衆的將領不是去世便是老了。
哪怕是如郭九忠一般仍存活於世的,大多都老得只剩當年的榮譽了。
後輩子孫中雖然也有仍進軍中的,但都難成氣候。
鄯州之重,使得嘉安帝不敢將鎮叛亂、除番邦的責任輕易交於任何將領之手。
一旦將領得到了完全指揮兵馬的權利,當初陳朝時節度使權勢高於君王,而不受調控的情況便有可能再一次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