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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來說,約書亞的生活重心是在紐約,應該不太可能往邁阿密跑,即使他有一個在邁阿密的心理醫生,那也只是在網上交談罷了,倒不是說他不能在週末的時候跑來度個假什麼的,只是就算是來度假,先不說他的心理醫生纔在這裏死了,身邊跟着的人也該是彼得或者別的朋友之類的,而不是一個參與過他們調查的案件的法醫。
這事不管怎麼看都顯得可疑,約書亞就算是來看他死去的心理醫生的,也不該是在這,更別說從上次的接觸來看,約書亞可一點也不怎麼在意他心理醫生的死活,唯一看起來格外重視的也就只有他的男朋友了。
最重要的是,他們是爲了查案纔出現在這裏的,約書亞和法醫又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因爲我們有一些課程。”棕色短髮的青年側了側腦袋,神情真摯得幾乎像是在開玩笑。
課程這種詞如果是放在其中一人還是一名學生的時候,那其實倒不會讓人感覺有什麼問題,但是當兩個人都是成年人的時候,尤其是側寫師們還清楚的知道受害人曾經和約書亞是什麼樣的關係以後,這個詞放在他跟德克斯特身上就聽起來不像是課程單純的含義了。
一瞬間,探員們和部分警員——是的,有警員,只不過約書亞對邁阿密的警察除了那個曾經阻攔過德克斯特的黑人警察以外都不認識罷了——看向兩個人的表情都不太對勁了。
鑑於德克斯特一向在他同事們的眼裏都是專業、但十分老實的形象,他們看向法醫的眼神都頗有着“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德克斯特”一類的意味。
“會有案子就是因爲我結束了那些。”約書亞的臉上浮現出一種被冒犯的神色,“我只是來了解一下案情。”
約書亞這麼一說,警察們都收回了看向德克斯特的眼神,探員們倒是沒有像當地警員們一樣和德克斯特關係比較好而肆無忌憚的這麼調侃,何況就像約書亞說的,既然他們都知道心理醫生之前的死者都是因爲不滿於和約書亞結束關係才被害的,當然也不會認爲約書亞會傻到再建立一次那些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