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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故作睡意朦朧地“哦”了一聲,片刻之後,才似忽地清醒過來,驚聲問道:“傅慎行?你真的在外面?”
他本來都生疑了,卻被她精湛的演技所欺騙,不由失笑,反問她:“你說呢?”
何妍沒回答,從牀上爬起來,裹着棉被出去給他開門,不滿地嘟囔:“大半夜的你怎麼來了?我剛纔還以爲自己是在夢裏接你電話呢。”
她頭髮睡得亂糟糟的,身上裹着臃腫的棉被,像一隻快要結繭的蠶寶寶。他看了忍不住笑,反手關上房門,上前一把把她從地上抄了起來,打橫抱着往臥室裏走,低笑:“想你了,就過來了。”
是的,很想她,想她的面容,她的聲音,還有她溫軟的身體。他像是突然中了邪,想她想得患得患失,想得夜不能寐。
他有些粗暴地把她扔到牀上,在她的驚呼聲中欺身壓了上去,她半真半假的反抗刺激了他,又或者因爲這裏是她的閨房,他比往日更容易激動,扣住她的頭親吻她,又不顧她的阻攔剝開她裹着的被子,讓自己能緊緊與她的身體貼合在一起,真實感受到她的心跳。
不知爲何,她的身體卻有些異常的僵硬,似是過於緊張,所以後來傅慎行沒有如願以償,但也沒有強迫她,只是與她額頭相貼,呼吸不穩的說道:“阿妍,這樣是會出人命的。”
何妍一直在勸說自己要放鬆下來,可情感有時根本不受理智的操控。這是她不能反抗的時候,就在她臨要逃出虎口的時候。地球的另一端,梁遠澤一定能猜到她現在正在經受着什麼,她知道,他會比她更痛苦。
可此時身體本能的訴求壓不住她心理上的厭惡,她怕被他發現,不得不與他交頸相擁,叫他看不到自己的神情,然後靠近他耳邊,惡狠狠要求他:“沈知節,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