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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潯的動作停住了，看着那兩個字，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自己忘了呼吸。
他感到自己指節僵硬，在屏幕上方又停留三秒，這才按下了接聽鍵。
“您…您好。”
東君的聲音還是那樣，有一些低，像酒，質地又是冷的，是拌了冰塊的烈酒：“沒有在工作？”
林潯感到了一絲絲窒息。
來自資家的查崗？
他照實回答：“在看發佈會，您的發言很激動人心。概念片也很……震撼。”
說到這裏，他道：“我以爲您不會回覆的，沒想到您打來了電話，如果打擾到了您的話……”
“沒有打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