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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聶錚問起，廖清明自然要問。
“聶先生，要聯繫一下嗎？”
“不用。”聶錚搖頭，立即否認了。既然宋菲雪這麼安靜，也許，她是需要個時間自己好好想想。
“就這樣吧。”
“是，聶先生。”
廖清明點點頭，把手上的一份資料夾遞給了他，“這是會議流程安排，您的發言在主席後面，結束的早，不會耽誤後面的行程。”
“嗯。”
聶錚頷首，隨手翻開了文件夾。咦？聶錚挑眉，手指在其中一張單子上輕輕敲擊着。
廖清明抻着腦袋看過去，那是一張發言人的資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