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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封筱筱皺着眉，說不上來哪裏不對。
“怎麼不對？”商君辭不明白她什麼意思，“聶鴻鑫不是人，這有什麼可不對的？”
封筱筱搖搖頭，“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聶鴻鑫這樣對聶先生，太違揹人倫了……愛自己的孩子，這是天性啊。”
商君辭搖搖頭，撇嘴。
“要不說，聶鴻鑫不是人呢？”
是嗎？封筱筱心存疑惑，她當然不是想爲聶鴻鑫開脫，只是覺得這件事可疑。
沒有根據，只是一種單純的女人的直覺。
“別想了，好好喫飯。”
商君辭敲敲桌子，“你今天必須給我把這桌上的都喫完了，也不看看自己瘦成什麼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