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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就說：“確定不是你太累了，沒想起來？”
梁老闆回答：“不知道，但我想，那應該是副作用吧，做的時候，我真的沒多大感覺，甚至不太記得有多少動作。”
我嘶了一聲，說：“不過功效是有了對吧？”
梁老闆嗯的應了一聲。
我說：“那不就成了，有功效就行了唄。”
梁老闆說：“功效是有，但也有副作用，沒達到我之前想象的效果，這不成，你得給我做到沒副作用的功效纔行。”
我說：“我之前沒說過沒有副作用吧？”
梁老闆有些生氣，問：“這麼說，你是不想幫我解決問題了？”
我摸了摸鼻樑，說：“你想成爲性超人，誰不想啊，但前提得有個限制，你要是想長期這樣的話，那當然會有點副作用，不過這點副作用沒多大問題，你就安心吧，而且，你也可以自己去想辦法試出感覺的嘛，非得問我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