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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老面前，站着一名身穿淡灰色中山服的男子。五十出頭，氣息內斂。但指骨粗大，一看就是習武之人。
而且敢隨意出入葉公禁地之人，身份絕不一般。
“沒想到會這麼不中用。”葉老拭擦了脣角的血漬，在男子的攙扶下，走回了客廳。
抿了一口茶，端坐沙發上的葉老緩緩說道：“九嬰背後有人授意嗎？”
“不好說。”男子搖頭說道。“就算有，他也不該在靳西風的陪同下過來。”
“也許只是僞裝。”葉老眯眼說道。“他城府極深，善於揣摩人心。沒人可以猜到他下一步會怎麼做。”
“不論如何。”男子平靜說道。“今天應該由我出手。”
“你的目標不是九嬰。”葉老淡淡說道。“讓你藏了這麼多年。是爲了等他出手。”
男子點頭，沉默了下說道：“您傷的不重。但骨骼老化，內臟衰敗。恢復起來會很慢。”
“早晚會死，不在乎這點時間。”葉老緩緩說道。“剛纔你看清楚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