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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是我這個狂婿狂，還是他這個小王爺更狂？”楚雲眯眼問道。
“別亂來。”葉教授皺眉道。“白城駱家沒那麼好惹。”
“狂從某種角度理解，就是無腦的意思。”楚雲咧嘴說道。“駱文舟上午跟我說過。他和葉重有合作關係。我總不能只針對裘老，而因爲他駱文舟背靠平南王，就忍氣吞聲吧？”
“人家會戳我脊樑骨。罵我楚雲欺軟怕硬。”楚雲微笑道。
葉教授瞪了楚雲一眼：“你不是一心想爲戚軍他們復仇嗎？葉重很好對付？爲什麼要節外生枝？”
“該死的先生當了縮頭烏龜，始終不肯露面。”楚雲緩緩說道。“我總得找個人泄憤。駱文舟就挺好。名正言順。”
葉教授咬脣道：“你一天不鬧事，就渾身不舒服？”
“別誤會。”楚雲站起身道。“先生不死，我每一分鐘，每一秒鐘。都渾身不舒服。”
“楚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