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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菜油鹽不進,軟硬不喫,“我不管你們這一言是到底要跟我說多少句話,”她張大眼睛一字一句強調,“反正我是不願意聽。”
“你先聽我們說完,再做決定好不好?”燕松欲哭無淚道。
香菜略微猶豫了一下,決定給他們這個發言的機會,做了個“請”的手勢後,擺出洗耳恭聽狀,“好,你們說——”
燕松如釋重負,低頭瞥一眼自己可憐的大腳板——還在絲毫不鬆弛的門縫裏夾着,不過好在香菜已經把她的腳從他腳板上收走了。
他實在很想跟香菜表達他這雙腳有多麼金貴來着……
“到底說不說?”香菜不耐煩的催了一聲。
燕松回頭望了眉宇間壓抑着一股哀怨之色的阿芸一眼,隨後直面香菜點頭如搗蒜,“我說我說,是這麼回事,剛纔我帶阿芸姑娘的弟弟去看病,阿芸姑娘就想既然來都來了,就順便把她一直未愈的嗓子瞧一瞧。結果這一瞧不得了,醫生說阿芸姑娘的嗓子並不是因爲感冒變啞的,是中了汞毒——”
燕松一邊說,一邊仔細觀察着香菜的臉色,然而香菜一臉平靜,不見有絲毫意外和困惑。
燕松繼續說:“阿芸姑娘是百悅門的歌女,她懷疑是百悅門的人給她下的毒。我們剛就醫的時候打聽到,你跟百悅門的老闆藤二爺好像是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