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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星笑了出來。“你要是有那意圖，早就那樣做了，何必等到現在，而且你現在還壓低聲音，以免吵醒其他的狗。這是爲什麼呢？”
“真是豪氣的小夥。而且頭腦也不壞。”老犬似乎苦笑了下。然後輕巧地說道：“我早就被廢棄了。不知是幸還是不幸。而且，還被關了起來。我何必要幫那些在這個建築裏任意妄爲的傢伙們呢。”
“廢棄？爲什麼？”每一個機巧人偶，就算是最下等的也能賣出許多錢，而且這些還是禁忌人偶，爲什麼要廢棄呢。就像是琉星從來就沒有拋棄過一個自爆機器人一樣。
“這個問題沒意義。還用想嗎，當然是沒有維護的必要了。因爲維護上的開銷不小。”
“開什麼玩笑！”小紫被琉星的大聲說話嚇了一跳，縮起身子。老犬是驚訝的樣子，提起沉重的眼瞼，睜開眼睛來。
“抱歉。衝動了。”琉星搖搖頭，自嘲般說道：“我的性格好像跟不上時代。不喜歡效率和成本之類突出數字的詞。特別是用在活着的生命上。”
小紫感到眼眶發熱。老犬也盯着琉星看。感覺他們的視線弄得自己癢癢的，琉星問老犬道：“喂，和我們一起來嗎？”
“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