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第3/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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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聞言垂下了頭：“什麼都沒說。照醫生的說法，他好像認得出來者是誰，反應也因人而異。但實在是太奇怪了。我甚至懷疑他眼睛雖然睜着，但實際上已經什麼都看不見了。根本沒有辦法對話。明明我還有很多話想對他說，找他問呢。”
愛麗絲的小手用力握住的熊布偶的前足：“真想斷絕關係。讓紫苑寺家以後都不再來干涉我人生的話，當初就該直接談判纔是。就是因爲我當時滿腦子都是逃跑的念頭，現在才又會被抓回來，想來是何等的諷刺啊。”
“你知道，失去母親的感覺嗎？”愛麗絲忽然問了葉王這麼一句。
“嗯。”葉王點了點頭。
“我在失去了某個重要的人之後又會怎麼樣呢，完全想象不出來。”愛麗絲輕聲道：“你呢？”
“我？我當時想毀滅世界來着。”葉王說了一句大實話。
“當初我和父親一個月甚至都不會見上一次面，就算他偶爾到我的房間來一次，我們之間也沒有過什麼像樣的對話，他只會靜靜地看着我寫代碼，我連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都不知道。”愛麗絲的語氣帶上了些許人情味：“不過，他也就只是把書送過來罷了。既不會我問觀後感，也不會問我想要讀什麼書。當然，也許他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吧。畢竟我的處境太過特殊，而他本人便是原因之一。”
愛麗絲的手指緩緩劃過裙子的花邊，彷彿徜徉在記憶中一般：“父親抱着我從三樓跳下去的時候，我真的很喫驚，也覺得很莫名其妙。我完全不理解父親爲何會爲我那麼做。當時我只是乖乖聽從父親的指示，把他丟下，自己逃掉了。姐姐她應該很恨我吧，在她心中，父親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恐怕都是我的責任吧。”
“你問爲什麼，那當然是因爲他是你的父親，愛麗絲你可是他的寶貝女兒啊。”葉王摸了摸她的頭：“親情這種事情，說不清楚的。”
“你爲什麼能這麼確定，你不是偵探，既沒有資格也沒有能力爲死者代言。”愛麗絲看向了葉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