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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莎夫人得到穿越時空的權能至今,這一百五十年中世界已經有多次瀕臨毀滅了。雖然沒有任何人知道,不過崩壞的歷史正在被時之看守者不斷修復。多虧他的工作,如今的世界也因此而常在。”
約翰·普路託·史密斯踏着帶有鐵釘的長靴,在迴廊上踏出清脆的聲音,一邊前進一邊隨口向愛麗絲公主說道:“這次有三位弒神者回到過去,產生的偏差值貌似是高到離譜了。不過我覺得老爺子說的也是氣話……愛莎夫人另提。但至少阿奕的話,他不太可能是真的想要殺掉啦……”
“……這樣嗎……”
愛麗絲以模糊不清的語氣隨口回道。她光是做出如此回應就已經到極限了。
雖然史密斯的警告非常及時……但她果然還是沒有壓制住自己的好奇心。
光是看着兩側的石板,愛麗絲的頭腦裏就有許許多多的景象不斷地浮現出來——
飢餓之人、飽食之人、殺人之人、被殺之人、爲善之人、爲惡之人、中庸的人、一無所有之人……
許許多多的人的一生在愛麗絲腦中一閃而逝。這種信息量讓她的自我與他人的分界變得模糊不清,但愛麗絲卻沒有停止,只是繼續集中注意力看向每一個石板,將上面的資訊烙在自己的意識深處。
她沒有記住這些知識的能力,只能睜大眼睛盡力去分辨每一個在自己眼前閃過的人的面目……至少也要分得清她們的所求、所行、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