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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不是問題。”王明似乎猜到了衛莊所思：“只要你有信心，公子不僅給你財力上的支持，也給你足夠的尊重。只要你能將聚散流沙發展壯大，公子說了，他會讓李斯親自請你去秦國。”
“真的。”這一次衛莊再也安壓不住心中的激動。
王明嘆了口氣，公子所言不虛，衛莊功名利祿燻心，爲了金錢和地位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不過想要在江湖上呼風喚雨，沒有這種人還真的不能成功，心中對衛莊多了一絲鄙夷，同樣是出身鬼谷，爲什麼和蓋聶截然不同。
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態度，王明的不語讓衛莊看到了希望，隨手拿出的都是秦國王宮侍衛的令牌，雖然沒有封侯但卻享受王侯的食邑，將閭在秦國的地位可想而知。語氣中多了一股尊敬：“公子要我做什麼。”
王明搖頭：“韓國的事你不必插手，公子心中早有定計，想要將韓國納入囊中易如反掌。但韓國事了之後，你就去燕國。”
“燕國。”衛莊追問道。
王明點點頭，語氣帶着一股森寒：”秦王十四年，樊於期率軍攻打趙國，被趙國大將李牧擊敗後不敢回秦國，後逃往燕國，被燕太子丹拜爲燕國大將軍。秦王大怒，將其父母宗族全部殺害。以黃金萬兩，封邑萬家懸賞樊於期的人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