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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第一反應皆是司徒念君竟然與唐昀有私情,議論紛紛之餘只有白秋令這個第三人在一旁氣得握緊了拳頭——真要是搶的司徒念君,那在他把真假司徒念君掉包的時候就已經搶走了,還帶着人回來做什麼。
司徒劍也是少數的幾個明白人之一,看司徒念君被綁着帶過來立刻明白了唐昀跟這白秋令是“一夥”的,許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沒討到便宜這會兒挾持了司徒念君是要將人換走。他攔下左右準備上前的兩個徒弟,站在唐昀幾步開外面色不悅問道:“唐閣主,我臨海山莊素來與你憑樓閣無冤無仇,不知今日所爲是爲何事?”說着他抬手扯下了穿着嫁衣的“司徒念君”的紅蓋頭,那驚恐搖頭的正是早前被唐昀打暈的丫頭,被點了穴四肢僵硬無法言語,四肢僵硬。
司徒劍隨手解了她的穴道,偏頭在管家耳邊低語幾句,輕咳兩聲對司徒念君說:“君兒,你沒事吧。”
司徒念君雙眼含淚,咬住下脣搖搖頭,也不知是戲做得太足還是感動於司徒劍關切的語氣,倏而落下兩滴淚來。唐昀單手扣住她的肩膀,打開摺扇走了兩步,笑道:“無事,只是我閒逛至此,發現一位友人遭難,搭救一二罷了。”
白秋令抬頭冷眼打量他,似乎並不認同他“友人”的說法。
“唐閣主,這話說得有點過分了吧?”周圍不知哪個門派的愣頭青說了這麼一句,而後又不知被誰拉着隱在了圍觀的人羣中。
唐昀向來認識不到自己哪些行爲是過分或是不妥,或是刻意忽略,只做好眼下的事是他行事的原則,只要能達成目的,什麼鬼話他都能說,“司徒莊主急着嫁女兒還是急着招女婿?也不看看您身邊那位,願不願意當您女婿。”
“我臨海山莊的事什麼時候容得你這個外人置喙了!”司徒劍抬手,身後的人便上前一步遞來一把劍,他拇指頂開劍柄,周圍的火把閃動着映在那一截劍身上。
唐昀不好判斷白秋令到底恢復與否,司徒念君告訴他那藥效得有足足十二個時辰。他抬頭看了滿天星辰,掐指算了算時間,決定賭一把。
他也不指望短時間內能與白秋令培養出什麼默契,就照着之前計劃的繼續和司徒劍周旋,爲白秋令爭取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