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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清晨,司言像是突然纔想起有凌君這麼一個人似的,他從
房中出來看上去疲憊不堪,語氣卻顯得精神百倍,一拍桌子對白秋令說:“飛星谷凌君!”
白秋令從未聽說過這號人,他一方面興奮於唐昀有救了,令一方面又隱隱擔心,司言直言與此人並無很深的交情,且此人性情乖張,醫術高超卻也極爲古怪,怕他不救唐昀。
二人臨走之際,司言在山腳叫住了白秋令,看上去是細細斟酌了幾遍,遲疑道:“橫君劍——你將橫君劍帶上,去飛星谷或許把握更大些。”
白秋令不解,反問他:“爲何要帶上橫君?”
“你只管將橫君交到凌君谷主手中,他問你什麼,你便如實回答。”司言嘆息着從袖中取出黑色藥瓶遞給白秋令,又道:“若是凌君不救,他便沒救了,這藥一路喫,起碼能撐到飛星谷。”
於是白秋令一刻不停地帶着唐昀出發前往飛星谷,路上讓憑樓閣傳了信,要程青懷去清城幫他取劍,還親自給白木城寫了一封家書,一併讓程青懷帶回清城。
他這一路都小心翼翼地照看着唐昀,每日喂藥唐昀都咽不下去,那一顆顆的藥便是他噙着水慢慢喂下去的。這藥對人體的消耗極大,每次唐昀醒來之時都會問他一遍他們在哪裏要去往何處,起初他以爲這人是失憶,後來慢慢地才發現這是喫藥的“後遺症”。
唐昀問一次他答一次,他顧及唐昀身體的狀況,馬車行得都不算快,從雲隱山出發七日,路過西峯的時候程青懷終於取了橫君劍趕來和二人會和。
她來的時候唐昀沒醒,便仔細地問了白秋令事情的來龍去脈,打算多派些人護送他們去飛星谷,然而白秋令拒絕了,他告訴程青懷,若是動靜太大,這一路上只會更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