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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見怪?我怎能不見怪!
疏長喻見他這幅逆來順受的窩囊模樣,心中一股火焰騰地竄起來。
原本只當這豎子可憐,如今看來全是咎由自取!被人欺負了只知逆來順受,這幅模樣,怎麼可能不在宮中被人連骨頭都吞了去?
自己前世只知道對他好,把這膽小怯懦的阿斗養得更窩囊。也不怪對方把自己從天牢裏救出來,放虎歸山,給自己當了十年多的傀儡!
“二殿下此言差矣。”疏長喻冷聲道。“二殿下天潢貴胄,尊貴自然無人能比,更遑論殿下得聖上寵愛,風光無兩。但也不知二殿下如何落得如今下場,教人欺辱至此,只得蝸居陋室,過得連下人都不如。殿下若不自救,更待何人救贖與您?”
疏長喻心裏存了敲打他的心思,自認良藥苦口,便故意挑重話說。
卻見景牧沒脾氣似的,聞言又深深向自己行了一禮:“多謝少傅教導,景牧定當銘記於心。”
銘記於心,銘記於心有什麼用!
疏長喻氣得一句話噎在後頭,半天沒說出話來。他咬牙,乾脆不再提這些話,只顧着上課去了。
這一世疏長喻不似前世那般循循善誘,溫吞似水。他早就摸清楚了景牧如今的文化水平,利利索索講完了今日的內容,尚不及正午,便下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