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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長喻心想,我若是真去尋我父親給你侄子找個好差事,怕是真要被我父親打斷雙腿,逐出家門。
疏長喻心中是這麼想的,便也乾脆就這麼跟錢汝斌說了。可這錢汝斌只當他在同自己虛與委蛇,便覺得他拿了好處卻不幫忙,於是便終日旁敲側擊地纏着他。
疏長喻煩了,便也不再同他說實話,真的變着花樣地同他虛與委蛇起來。
待景牧身體好全了,宮裏來人請他繼續回去教書,他已忙得有些焦頭爛額。故而這日早朝過後,腦袋裏仍合計着官道用銀等雞零狗碎的閒事,便心不在焉地沿着老路,走到了空無一人的鹿鳴宮。
隔着斑駁的紅牆,鹿鳴宮內嫩綠的垂柳便顯得青翠又生機勃勃,好看極了。疏長喻愣愣地看了片刻,都沒人來給他開門,他才恍然意識到自己竟走錯了路。
鹿鳴宮離鍾酈宮距離不近,疏長喻又沒有在宮中乘轎輦的權限,故而待他憑着一雙腿走到鍾酈宮的時候,已經是遲了一刻鐘。
他踏入鍾酈宮的宮門,便見這宮中頗爲熱鬧華麗。宮人來來往往,漢白玉的地面打掃得一塵不染。院內花草樹木無不名貴,兼以些奇巧的亭臺樓閣,和鹿鳴宮可謂天上地下。
而景牧,正一襲深色錦袍,站在院中的花叢邊,竟對着個金絲鳥籠逗弄裏面的小雀兒。
好個景牧,方搬了宮殿,便學起那些紈絝們拈花逗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