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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當時還覺得可笑。自己手握疏家三十萬大軍,在朝中又權勢滔天,黨羽無數。若要造反,豈差那十萬蝦兵蟹將?
這般想着,他便覺得無趣。正當他覺得不耐煩,要告辭就此作罷的時候,他聽到龍椅上的景牧低聲開口,重複了一遍他方纔的話。
“……非卿不可?”
疏長喻心中覺得無趣,便隨意答道:“是,非卿不可。”
接着,他便聽景牧笑了起來。雖是笑着的,聲音卻在顫抖:“朕準了。”頓了頓,他又自言自語般低聲道:“丞相提的要求,朕什麼時候拒絕過呢。”
疏長喻聽着這話,頗覺得奇怪。他這話,明顯是瞭然自己的野心。可他們景家祖傳的心狠手辣,到了景牧這裏卻全化成了婦人之仁。
——既知道我的野心,如何還這麼聽話呢?
疏長喻心裏笑他窩囊,可一點也不覺得安心或是痛快,甚至胸口莫名發堵,卻又不是憤怒。
這種情緒他自己都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