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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安,他看到這樣的場景,肝膽俱裂,如何能安?
景牧被勾動了前世他最不願想起的那件事,身側的手不由得慢慢收緊,指甲楔進了手心。
疏長喻卻渾然不覺一般。絲絛進了鍾酈宮,便向他行禮,提着箱子去做自己的事了。疏長喻便獨自提着書箱,踏着潔淨的漢白玉地面,行到了景牧面前。
疏長喻一見他站在這兒,一對眉便皺了起來。他走到景牧面前,不等景牧向他行禮,便托住他的胳膊,皺眉問道:“臣聽聞殿下昨日捱了皇上的板子,如今可還要緊?怎麼還站在這兒等臣。”
景牧嘴脣有些白,面上的笑容也是勉強的:“少傅,傷並不重,不妨事。”
“還說不妨事。”疏長喻見他站得都有些不穩,想來那板子打得是狠的。他皺眉道。“還不進屋去歇着?”
他正欲抬手扶他,斜剌裏便伸出一雙蔥白細膩的手來,輕輕地便扶住了景牧。
“奴婢勸了殿下,可殿下卻非來迎大人不可。”那宮女靦腆又嫵媚地低頭一笑,便扶着景牧往裏走。景牧也沒抬頭,垂着眼不知在想什麼,便跟着進去了。
方纔那匆匆一眼,疏長喻便看見了。這宮女生了副極好的相貌,芍藥花一般,媚而不妖。方纔看自己的那一眼,也是水光瀲灩,百轉千回。
此時轉過身去,施施然扶着景牧進殿。那身段更是沒得說,柳腰不盈一握,走起路來搖曳生姿,果真是個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