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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疏長喻到鍾酈宮後, 並沒多做言語,只把景牧當成個可有可無的空氣, 將今日該講的內容講完,便告辭離去了。
疏長喻也自知遷怒並非君子所爲,可一來自己心中的燥鬱就是因景牧之事所起的, 二來——自己一見景牧,便沒來由地又會想到他夢裏的情景, 反反覆覆的,弄得他方寸大亂。
尤其疏丞相幾十年來, 只顧着鑽營權勢,顧不上兒女情長。夢裏夢外, 和人這般親密, 實屬頭一次,不打誑語。
故而見到正主,亂了分寸, 冷下臉去,也是情有可原。
但箇中緣由,疏長喻自己知道, 諸位看官知道, 景牧卻是渾然不覺的。
他只知自那一日疏長喻病後, 便對自己是這般態度, 直到今天都沒改變。這讓他不由得覺得,疏長喻從前那般待他,不是因爲他這個人, 而是因爲他二皇子和傀儡皇帝的身份。
有利可圖,故而虛與委蛇。
如今他成了一步廢棋,疏長喻便沒這個同他廢話的必要了。
想來,自己前世所做的便是錯的。給疏長喻自由,讓他做能讓他快樂的事,把自己有的一切都給他。
如今看來,他心裏恐怕海納了整個天下,唯獨沒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