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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天在上,並非厚待他,而是將他的所作所爲一筆筆地記了個清楚,繼而用一種最屈辱、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方式,叫他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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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牧徑直回了宮,去了乾寧帝的書房。
“查得如何了?”乾寧帝問道。“可是真如疏長喻所說的那般?”說到這,乾寧帝皺眉道。“若是他所言不實,朕定當好好懲處他。”
“回父皇,兒臣並未尋到那本賬冊,但找到一封疏郎中同修路監工來往的書信,書信上的內容與錢尚書所上繳的賬冊內容不符。”景牧氣定神閒地扯謊道。“兒臣覺得此事蹊蹺,但尚未尋到探查的門路。”
“那牧兒覺得,此事當如何?”乾寧帝問道。
“回父皇。此事定不可讓忠臣蒙冤,但也不可放過真正舞弊之人。”景牧說道。“兒臣私以爲,應當將疏郎中繼續羈押在大理寺中,待事情水落石出,再做定奪。”
乾寧帝聞言,頗爲滿意地點了點頭,繼而好奇地問道:“疏長喻是你的少傅,你可相信他會做出這件事來?”
景牧道:“少傅行事光明磊落,也是以此言傳身教,教導兒臣的。兒臣自然不信少傅會做出這種貪贓枉法之事。但兒臣身爲大理寺卿,理應秉公執法,以證據作爲斷案的依據,而非感情用事。”
乾寧帝聽着他這番說辭,更爲滿意了。他點了點頭道:“不愧爲朕的兒子。那麼這件事便全權交由你來處理了,務必要秉公執法,讓案子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