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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長喻是知道景牧跟着他的。
但那又如何?他跟着自己, 自己便務必要搭理他?
說實話,疏長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氣是從何處來的。
他便覺得心中鬱結, 鬱結之中又有些被誤會了的委屈。這些情緒交織在他心裏,又讓他覺得莫名其妙,平白生出了煩躁。
他便乾脆徑直往前走, 絲毫不搭理那罪魁禍首。
他身後的景牧心中也有些委屈——我出門辦案,恰好遇見你在喝花酒。我尚未生氣呢, 你便先跟我發脾氣?
但疏長喻生來就像是專門克他的。他就算是再大的怒火,遇見了疏長喻, 便會頃刻土崩瓦解,片甲不存。
想必那些前朝衝冠一怒爲紅顏的昏君, 跟自己也是同樣的心態。
疏長喻便就這麼拖了個尾巴, 一路走出了春水巷,到了長寧街。
長寧街兩側盡是商鋪,也是熱鬧得緊。疏長喻此時便累了, 暮花天腿上開始有些發軟。恰好路邊有家茶攤,疏長喻心道不該同自己慪氣,便去那個茶攤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