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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長寧街一直回到景牧的敦親王府, 疏長喻都抿着嘴沒再說一句話。
直到太醫趕來府上給景牧包紮傷口,疏長喻一言不發地坐在一邊看着, 他也一直不發一言。
景牧那眼睛便賊溜溜地一下一下往疏長喻那兒瞥,看他的神色。
他此時仍舊面色清冷,眼眶也不紅了, 一雙眼就看着太醫手下的動作。景牧此時心裏都回蕩着他方纔帶着眼淚罵自己“豎子”的模樣,心口甜得發燙, 比麻藥還管用。
但那傷口包紮的時候,定是要比挨刀的時候疼多了。他手伸不展, 太醫又要往上敷藥,又要捋平了給他包紮。扯到那傷口時, 他手上還是忍不住疼得抽動, 口中吸氣。
在這間隙,他還忍不住想——少傅怎麼不多罵他幾聲呢?想必多罵幾聲,就一點都不會疼了。
可疏長喻此時一言不發, 他便也未開口。
就在他手疼得吸氣的第三次時,疏長喻在後頭冷不丁地冷聲開口道:“邱太醫,您入宮幾年了?”
太醫突然被點了名, 連忙停下手下的動作, 道:“回疏大人, 六年有餘了。”
“那時間也不短了。”疏長喻涼涼地說。“那包紮個傷口, 手底下怎麼也沒個輕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