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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長喻從不知道景牧說下流話、撩撥人的本事有這麼高。這一日, 直到他和景牧一同出現在直隸總督府的宴會廳,面色都有些僵硬。
郭翰如早就候在了那裏。他見疏長喻臉色不太正常, 卻也說不出哪裏不正常,便以爲他仍是因爲昨日的事情鬧心。
待喫飯的時候,郭翰如便關心了他幾句, 問道:“昨日親王殿下將您帶出去就醫,不知那郎中醫術如何?”
疏長喻愣了愣, 便聽景牧說道:“昨日尋了兩個醫館,郎中都不會治, 說這藥無藥可解。”
疏長喻一聽,側過眼看了他一眼, 見他也在不着痕跡地看自己——死小子, 私底下耍流氓也就罷了,當着郭翰如的面也實話實說,是不是還要講自己與他昨夜做了什麼也一併抖落出來?
他接受景牧, 同他相戀是一回事,公之於衆又是另一回事。
他私心裏,還是希望衆人少知道一天是一天的。一來他尚未想好未來當怎麼辦, 二來他也不知如何面對父母兄姐。
那邊, 郭翰如一愣:“這孫……孫達志, 居然下這般陰損的藥?”說到這兒, 他愣了愣:“那疏大人,您昨日是如何……?”
問到這裏,郭翰如才覺得自己此話問得不合適——這人中了那種藥, 還無藥可解,那除了……除了做那檔子事,還能如何解?
他這人向來木訥,等話說出口了才覺察出不妥來,訕訕地抿上嘴,未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