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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長喻覺得可笑極了。
有用到他們一家的地方, 乾寧帝手裏的高帽子便不要錢一般朝他一家頭上扣。待到了天下太平,不需要將軍征戰沙場的時候, 便又對他們滿心懷疑,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前世乾寧帝是這麼想的,的確也是這般做的。
但是, 疏長喻現在已經顧不上同乾寧帝糾纏這些陳年舊事了。這一世,疏家還沒引起他的懷疑, 自己南下治河,也需三五年光陰。爲這這個, 乾寧帝也不敢動他。
待他治理好黃河,乾寧帝還是否活着都是個未知數。
可是……
可是景牧呢?
黃河與兆京相隔千里, 他幾年都回不來, 更不用說見面。更何況——自己是答應了景牧的。就算沒有答應,他私心裏,也是不願就此離開他的。
那南方的洪水, 憑着他那本治河方略,誰都治得好,更何況是經驗老道的郭翰如。
但更讓他難以理解的, 是他母親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