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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個半大的孩子,此時可知道什麼是愛?疏長喻,他不懂事,你可是該懂事的!你害自己無妨,害疏家滿門清譽無妨,你何苦去害二殿下!”
疏長喻機械地聽着,仍舊一句話都沒說。
他在冷風中跪了一夜,嘴脣上都結了一層霜。他原本昨日便奔波了一整天,頭暈腦脹,又這般跪了一夜。他此時耳中嗡鳴,眼前一片暈眩,也聽不清李氏在講什麼。
無論講什麼,便就是不同她妥協就對了。
疏長喻便筆直地跪在那兒,垂着眼,一言不發。
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能這般堅定。他前半輩子,唯疏家門庭訓誡爲是從,他接受的教育,耳濡目染,都是那般克己守禮,忠君愛國。
可是現在,另一頭是景牧。
他原本定力便異於常人,可是壓抑自己良久,還是阻攔不住。
連他自己都阻攔不住自己,那便沒人能攔住他了。
在這種事上,他還真是出奇了的認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