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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夕陽西下的時候, 景牧來了。
當時疏長喻正坐在牀上,身後靠着幾個靠枕, 面前放了個小炕桌正在喫飯。旁邊疏尋梔手裏正捧着論語,搖頭晃腦地讀給疏長喻聽。
本朝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少有疏長嵐這樣不留在家裏相夫教子, 反而上沙場守衛邊關的。就爲着這,朝中常有人說疏老將軍急功近利, 爲了自個兒的仕途,連姑娘都清譽都不要了。
故而, 本朝的女子多讀些《女戒》、《列女傳》什麼的,學會貞潔道德, 不做睜眼瞎便是。
但疏家人腦回路到底不太一樣。疏長喻自去年讓先生給疏尋梔以千字文開蒙後, 自己便時常叫她去讀些四書五經。
當時空青還勸他,說女孩子不該讀這些書。當時疏長喻皺眉,頗爲不解:“這四書五經都是儒家先賢挑選出的精品, 教人修身齊家的。但凡爲人皆可讀之,爲什麼還分男女?”
空青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訥訥道:“他們說, 女子讀多了書不好嫁人呢。”
疏長喻聞言眉頭皺得更深:“這是什麼道理?若有人爲了尋梔書讀多了不願娶她, 這樣的人不嫁也罷。若世人皆是如此, 我便養她一輩子。”
故而, 景牧來時,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
疏長喻靠坐在牀上,面前擺着素淡的飯菜。旁側的椅子上, 疏尋梔聲音脆生生的,用那稚嫩軟糯的聲音,一板一眼地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