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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上午,黃河以北的涿郡就傳回了景牧線人的消息,道那卓仁嶽退回去以後,主力折損不少,雷霆大怒。他於四周各郡縣抓取壯丁充入行伍中,因此有爲此不滿的新兵,趁着夜色,將糧草燒光了。
卓仁嶽大怒,要於今夜坑殺所有新抓入伍的士兵。
景牧聽到這個線報後,並未多做思考,便吩咐身側的副將清點士兵,留一半人駐守湖州,其餘人馬由他帶領着,渡河去攻涿郡。
原本,景牧是不願意管這些事情的。他心裏對人命並沒什麼概念,死了便死了。但是他聽到這個消息,便想起昨晚自己開玩笑時說自己將俘虜全坑殺了時,疏長喻面上的表情。
疏長喻這個人,典型的欺硬怕軟。在朝中生殺予奪威風得很,對自己也是不假辭色,心冷如鐵。可是在那些雜草般百姓的人命時,他便像個救世的菩薩,誰都要管。
景牧心道,這事傳到疏長喻耳朵裏,他肯定又要鬧。他吩咐身側侍從道:“此事半點風聲都不可傳到疏大人府上。他若是知道了,我拿你們是問。”
侍從連忙應下。
這時,那個偏將問道:“將軍,如今湖州本地尚有兩萬多兵馬,這些可算在人數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