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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 到了這一日深夜,疏長喻趕去了營中去問, 才知道景牧帶兵出征了。
他如今傷好了一半,痂結得厚實,已經不影響日常行動了。也許是前陣子自己困守湖州時, 那傷裂開多少次他都顧不上,現在這點疼對他來說, 已經沒什麼影響了。
可他到了軍中,無論問哪個將領, 他們都諾諾地不說景牧去哪兒了。
可疏長喻並不是好糊弄的人。他略微一查,便發現景牧帶來的兵活活少了一半。這再問, 那些將領便不得不說實話。
那個五大三粗、留着絡腮鬍子的中年漢子小心翼翼道:“疏大人, 您可別告訴將軍是小的說的,將軍打人的軍棍可是疼的很。”
疏長喻聞言冷笑:“爲什麼不告訴我?帶了一半的人走,除了去打仗, 只能是投敵了。”
說完,他走上大帳中間的位置,坐下後問道:“幾時出的徵?爲何走得這麼急, 都未事先定下, 還要瞞着我?”
眼看着反正兜不住了, 那將領便全告訴了疏長喻。
疏長喻聽到這話, 眉頭越皺越深。待這將領同他說完,疏長喻抿着嘴,半天未有言語。
景牧不知卓仁嶽的心性, 疏長喻同他對峙的這麼久,已然將他的脾性摸得七七八八。此人有勇無謀,打下這麼些州郡完全靠着手底下那些餓紅了眼的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