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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長喻將自己帶來的隨從都留下, 保護着空青和疏尋梔坐馬車回京。而他和景牧則騎馬,帶着軍隊先行往回趕。
“應當趕得上景紹登基。”急行軍了半日, 在城外停下喫飯歇腳的疏長喻對景牧說道。“先帝驟然離世,還有不少身後事未竟。先帝不妥善下葬,景紹便不能登基。”
景牧嗯了一聲。
“只是我不曉得, 他原本已被關押了起來,爲何又能被放出來?”疏長喻皺眉道。“證人證物俱在, 他謀害先帝的罪名已然坐實,緣何又能平安被放出, 又能成爲儲君?”
景牧勾脣笑了笑。
“還不是趁着先帝剛死,宮中大亂。”景牧冷笑道。“恐怕是那皇后狗急跳牆, 宮中一時半刻除了那死掉的皇帝, 又沒人能管她。朝中有賈家支持,我又不在京中,將他兒子放出來, 剛好有空子可鑽。”
“你可想好此後當如何了?”疏長喻問道。“凡改朝換代,皆需個師出有名。如今景紹是儲君,你不僅要扳倒他, 更需得名正言順。”
景牧一勾脣, 叼着那烀餅往疏長喻身上一倒:“皇后身邊有我的人。她當時將人家手裏的聖旨搶走了, 卻又不敢燒掉, 叫她最放心的下人拿去藏起來了。”
說到這兒,景牧小聲道:“那人恰巧是我的人。”
這麼沉重的一副盔甲壓在疏長喻身上,壓得他一個趔趄。下一刻, 景牧的雙臂便纏上了疏長喻的腰,眯着眼在他肩頭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