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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也不管,顧蘭容要攔,也被她按了下來。
喝到最後,疏將軍冷聲道:“陛下便非犬子不可了?”
景牧那邊,醉意早就湧了上來。他聽到疏老將軍問話,勾了勾脣,聲線平穩道:“還請疏將軍恕罪。其餘的人,誰都入不得我的眼,我從上輩子,就非他不可了。”
疏長喻嚇了一跳,生怕他醉中說漏了嘴。不過家中衆人聽到他這話,都以爲是他醉後說的誇張言語,一時誰都沒有當真。
疏將軍冷哼一聲,道:“那可萬不可讓我知道,你是那等始亂終棄之徒。我雖年紀大了,但有些事,若是發生了,我還是管得起的。”說完,他站起身來,轉身便走了。
李氏愣了愣,接着側過身來,對疏長喻道:“你爹這般,便是沒有辦法,只得答應了。日後再有什麼事,便都是你們自己面對了。”
說完,她便攜着顧蘭容和疏尋梔,也走了出去。
剛走到門口,李氏便聽得身後咕咚一聲,她轉過頭去,便見景牧已經歪倒在自家兒子懷裏,一邊樂呵地撒着嬌,一邊勾着他的脖頸,抬頭去吻她兒子的脣。她兒子也沒注意到自己回過身來了,正一手護着景牧怕他磕在桌上,一邊低頭,任由他哼哼唧唧地索吻。
李氏漲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