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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景牧就算是禪位了,卻也不是將大權完全轉讓出去。他知道景淙聰明,但是從小不學無術慣了,這個時候將國家全部交給他,那就是將大啓往窮途末路上造。
因此,景牧雖說讓景淙登上了皇位,卻以其年紀尚小爲由,做了攝政王。
而在大臣堆裏渾水摸魚的罪魁禍首疏長喻,則一言不發地隨波逐流,跟着大臣們向景牧妥協了。
攝政王自然是權勢滔天,但一來景牧原本是要順理成章地做皇帝的,二來向來攝政王都不得善終,那皇位上的小皇帝年紀再小,也總有長大的一天,早晚要拜託攝政王的束縛。
大臣們心裏都泛着嘀咕,心裏都等着景牧爲自己的這個決定付出代價的一日。
卻不料,這些大臣們等着等着,等了一年又一年,等到了小皇帝長大後獨當一面,等到了攝政王一步一步將大權交給了小皇帝,自己甩手落得個清閒,又等到了原來的那個狀元郎疏長喻一步一步爬上了丞相的位置,手握大權,輔佐朝政。
這些大臣們等白了頭髮,等得自己都告老還鄉了,也沒等到景牧自作自受的那天。
再後來的某一日,宮裏來了個西洋的畫師。那畫師畫得一手好畫,聽說畫出來的人跟照鏡子似的。
當時,皇帝陛下正要給文淵閣名臣畫像,其中就首位便是疏長喻疏丞相。當時疏丞相年屆不惑,仍舊是一副清朗俊逸的好相貌,並不怎麼見老態。那畫師嘔心瀝血,給他畫了一副全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