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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研究過靈魂嗎？”江流聞聲問，靈魂攻擊和屬於人類的意志力目前是他唯一的缺點。
他能察覺到靈魂，可依舊是看得見，摸不着，江流能隨意折騰自己的身體，可折騰不了自己的靈魂，也不敢去折騰。
他現在就有一個問題，人類的記憶到底是儲存在哪兒的？腦子嗎？可是小玉的腦子變成了猴腦她的記憶力也沒用偏差。
他還忘不掉觀察猴小玉的那一幕，屬於人的靈魂被關在了猴子的身體裏面。
而且靈魂還是自帶衣服的，衣服款式和顏色都和之前穿的差不多。
“沒研究過。”藤原趴在地板上，她哪兒會研究靈魂這種高級學問。
“你都這麼強了，爲什麼還要來看這些知識？”她有些疑惑。
江流的戰鬥力在她的認知中屬於突破天際的，也只有古代典籍裏記載的大妖怪有那種力量。
而妖怪都是對人類智慧不感興趣的，因爲他們天生就要比人類強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