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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八歲那年,師傅病死了,早年參加義和團運動時,她受過槍傷,身體一直很不好。那時已是民國,一直騎在漢人頭上的滿清完蛋了,那時的中國,能自造洋槍洋炮了,可是國家國運仍然在不斷地衰敗中。五四運動暴發後,嗯,應當是凡爾賽條約的簽字對中國影響巨大。你知道凡爾賽條約對中國的影響嗎?”
他向路易斯解釋了一番《凡爾賽條約》裏在山東問題上的處理以及由此產生的後果。
“對當時的我來說,我在那次事件後,明白了一個道理,中國要復興,光靠會造槍炮的技術是遠遠不夠的,我們還需要別的東西。於是我就象那時中國的許多年青學生一般,出國去西洋尋找救國的真理,我在歐洲的第一站,就是德國。”
林漢編的故事,在火車上慢慢敘述着,而周圍早就圍了一大堆聽衆。對於林漢,那些聽衆自動爲這個故事“腦補”着。他們大都早就知道林漢是“玄武大帝”轉生,而且林漢早就對他們打過“預防針”,他們都把這段故事,當作是“玄武大帝”明悟前生前,還是一個“凡人”時的感悟經歷。
對於自己在德國“經歷”,林漢早有充份的準備。在希特勒上臺後,他根本不怕有人看了這篇採訪記錄後去查他的老底。如果現在有人蛋痛地拿着這篇採訪記錄去德國,根據記錄上提到的地點去詢問當地人,會輕易地問到,在漢堡某地十幾年前,確實有一個來自中國的叫“漢·林”的年青人這裏租過房子,打過工,如果去基爾大學的學生檔案裏查資料,則會在那兒找到林漢在這兒旁聽和就讀以及租房子的證據,還會有房東揉着太陽穴回答他十幾年前,確實有一個黑眼睛黑頭髮的東方人在這兒租過房子。如果再細查,基爾大學的某位白白蒼蒼的老教授,甚至還可以從一堆舊照片中,翻出一張他和林漢合影的照片——當然,這位老教授如今是薩菲羅斯教的一位虔誠的狂信徒。
有薩菲羅斯教和希特勒在後面幫忙,有整個德國作背景,要僞造一套完整的關於林漢在德國求索求知的足跡是非常容易的事。採訪中路易斯很驚訝地發現,眼前的這位中國人,不但武功高強,居然還是一位基爾大學海洋專業的高材生,而且是個談吐不凡的博學的人。
採訪到最後,當火車快要到達舊金山車站的前一刻,路易斯問林漢道:
“你在德國待了那麼久,最後找到救國的道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