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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忍無可忍的李華梅從林漢手中奪過雨傘,丟下他,飛也似的跑了。
林漢沒有追她,而是慢慢悠悠地在日本的街道上走着,藉着春雨,體會着這個時代的日本風情。
李華梅和喀秋莎都是他“生”的,彼此之間有着極緊密感應聯繫,只要不是相距太遠,林漢隨時都可以確定她的位置所在。在和喀秋莎融合之後,這種感應變得更強了。
從船上下來的林漢,穿的是男式的西裝,所以纔會在海關關員心中產生“女漢子”的感覺,現在他恢復男兒身後,配上這套衣服已相當合適。林漢走到路邊的小店,掏出錢買了一把雨傘,然後繼續慢悠悠地趁着雨景沿碼頭觀光。
表面上他是在觀光,實際上卻是在掃描碼頭一這帶的建築佈局,思考什麼地方適合縱火,什麼地方可以安放炸彈,什麼地方可搞出更大破壞。薩菲羅斯號的船腹的幾個水密隔艙裏,塞滿了武器、爆石皮裝置和縱火燃燒彈,足夠他在東京大幹一場。
快到東京時他聽到當地的日語廣播。這幾天的雨水只是暫時的。最近兩天,天氣就會轉晴。東京的梅雨季,正常年份是六月,現在的天氣只是偶爾的異常。三十年代的東京,剛剛纔從1923年的關東大地震中恢復過來。出於抗震原因的考慮,城內的建築多數還是以木製爲主。歷史上李梅火燒東京,就是利用了這一點,幾百架B29轟炸機投下凝固汽油彈,愣是將東京煮成了一鍋人肉湯。
1931年東北事變後,日本強吞東北,大補一番後,國內的經濟情況大有好轉——但這也只僅僅只是對政府而言。民間的情況依舊貧困,因爲戰爭的紅利都大財閥拿走了。貧民最大的“戰爭紅利”,就是可以移民東北加入墾荒團的行列。移民東北看似條好出路,但是此時的東北大多數地方還是荒蕪,所謂的墾荒團,更多的時候強搶當地中國人開發好的熟地。(後世某個叫方正縣的那個爲殖民者立碑的,我想說,無恥)
這個位面,日本在東北的殖民比歷史上更不順利。在南方迅速發展的紅軍,爲了不讓日本人更“舒服”地消化東北,更早地就在東北組建起了抗聯。而1934年的基爾會議後,東北抗聯更得到了蘇聯紅軍幫忙,彈藥補給,後勤供應都大大改善,戰事不利時,更可以直接退到蘇聯境內。對此關東軍很是頭痛,不得不使用了在中蘇邊鏡的“清村”戰術,硬生生地將原駐民遷走,人爲地製造大量地無人區,以壓縮抗聯的活動空間。
靠着將大量在日本本土過不下去的破產農民轉移到東北弓雖搶當地農民的熟地,日本減緩了自己國內的經濟危機和階級矛盾。比起上次過來時,林漢東京街頭看到的流浪漢和行乞者要少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