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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發。
胡斯御好想給盧景發一條消息,問他睡沒睡。他其實更想敲門,但盧景跟他不一樣,盧景得早點睡覺。他就算遲到了也沒關係,但盧景遲到應該要扣工資,可能還關係到全勤獎;胡斯御其實也沒什麼想說的,他不像盧景,不是在解釋就是在想到底要怎麼解釋,他就是想跟盧景說話。不在同一屋檐下還好,睡在盧景隔壁房間讓他總有點按捺不住自己。
他也沒發。
盧景最後一次看時間是凌晨三點零二分,他在十分鐘之前勒令自己要馬上睡覺纔行,明天還要上班。看完時間閉上眼睛,莫名想起來那次在酒吧,兩個人隔着一桌子的人坐在對面,胡斯御懶懶散散的樣子,手裏拿着一個方形、透明的酒杯,昏暗的燈光顯得胡斯御的表情不太明晰,模模糊糊的。
時隔一個多月好像那股吵吵鬧鬧的氛圍又一次撲面而來。
胡斯御笑着問他可不可以請他單獨喝一杯?
盧景突然反應過來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夢裏會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夢嗎?他管不了那麼多,就當做是夢,或者是自己的想象,有什麼區別呢?要是在夢裏都沒有勇氣的話那真的太沒出息了盧景,他這麼想着,於是很用力地點頭。
他直接站了起來,一桌子的人都在看他,他不管不顧,徑自走到胡斯御身邊,夢裏的胡斯御很驚訝的模樣,靠着沙發背挑眉看他。盧景狠狠抿嘴,心跳轟然,問他:“現在就去好嗎?我請你喝。”
周圍的男生——胡斯御工作室裏的那羣男生——“哄”一下子炸開,舞池裏的燈球偶爾會把紅色、綠色的燈光反射過來,花花綠綠的,男生們七嘴八舌地起鬨,說些“御哥這杯酒喝不喝啊?”,“御哥人家這是看上你啦”,“胡斯御你小子,走到哪兒都是你”之類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