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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賬的時候打死了人,沒兩年就出來了,出來照樣拼拳頭。有邱文博給他兜底,殺人也就關幾天,你入了那行,保不齊還會跟他打上交道呢。聽我的,離這種殺人不眨眼的瘋狗遠點。”
“是嗎?”琮玉看向馬路對面的菸酒店門口,話說得漫不經心。
“你也別嫌我話多,我是看你人生地不熟,又死了爸爸,怪可憐的,跟你說點實話,過段時間我回到甘西,咱們估計就不會再有交集了。”呂波棄了啤酒瓶,喝了口燒刀。
琮玉收回眼來:“你人還挺好。”
呂波被說得害羞了:“嗐,好什麼啊,就是爛人一個,可能爛事做多了,難免有良心發現的時候。”
“那我很幸運。”
呂波擺手:“怎麼說呢,酒喝多了容易掏心窩子,希望你以後在這邊能過得舒坦吧。”
琮玉往上拉了拉口罩,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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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淵很少來霓月,他不喜歡香水味,聞了頭疼,也不喜歡女人們眼皮上繁多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