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琮玉也生氣:“我怎麼不當回事?我爸死的時候我十歲,我媽死的時候我十一歲,我從四十多人裏搶到當沈經賦入室弟子的機會,我一天到晚苦練功,就爲了沈經賦拿我當一塊值錢的東西,他願意慣着我,我才能跟他談條件,才能跋山涉水來到這裏,才能來問你,我爸是怎麼死在了雪山上!那塊界碑上的血,那顆懷念他的樹,那些事,我纔有機會知道!”
風很無情,吹得女孩臉頰發青,嘴脣紫紅,也捲走了她鼻前的氧氣,讓她說沒兩句話就喘了起來,風馬旗在頭上不停地舞,她的小裙子也是。
樂淵眉心聳動,難發一言。
琮玉缺氧了,但還是大聲地喊:“人有慾望纔有軟肋,但我全家死絕了,你以爲,他們憑什麼能欺負到我!你又憑什麼說我拿自己不當回事?”
她在承認,是她引導了這場意外,只爲了讓樂淵留下她。她還告訴樂淵,她愛自己,且沒有軟肋,所以她無堅不摧,區區兩個人渣,只是她把樂淵引來的工具,傷害不了她。
她那麼努力想要留下來,樂淵好像再找不到理由送她回去了。
氧氣不足平原三分之二的地方,琮玉一激動就缺氧,臉通紅,不光是憋的,更是這驕陽曬的,額頭和蘋果肌甚至泛出亮光。
樂淵妥協了,從車上拿了氧氣瓶,換了新的罩子,用鬆緊帶套在了她的腦袋上:“自己手拿着。”
琮玉拿着瓶子,仰頭,死死看着這個高大的男人。
樂淵沒心慌看她,看見她就煩,他沒見過這麼不聽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