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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導演喊了一聲:“action。”
場記打過板子,韓染臉上的神情變得輕浮起來。
閆文春捏着手絹唱着《玉堂春》,咿咿呀呀地唱着身世悽苦,胡陽榮手指在桌上敲着節拍,搖頭晃腦地聽着,閆文春上前一步,不想被胡陽榮一把拉到懷裏。
閆文春用手絹擋住臉故作嬌羞,唱到:“公子你若鍾情於我……”
胡陽榮捏着他下巴接道:“怎麼?”
閆文春扭開臉唱道:“終身相托。”
胡陽榮沒再接着唱,而是拿起桌上的酒杯仰頭喝盡,低下頭對着嘴給渡給閆文春,閆文春眼含春意,與他鬧作一團。這時胡錦陽推門而入,嚇得閆文春立即就要從胡陽榮腿上下來,卻被胡陽榮按住,他神色間閃過一絲悽苦,便轉過頭只留給來人一個側臉。
胡陽榮抱着閆文春一動不動,對胡錦陽招手道:“你可來的正好,今日請得閆班主來,我兄弟二人一同聽戲如何?”說着就吩咐下人去加幾個下酒菜和一雙筷子。
胡錦陽留洋歸來,心中充滿豪情,最是見不得人如此浪蕩,他不悅地看着兄長說:“不必,我本是來找大哥聊事情,可大哥現下正忙,我改日再來。”
胡陽榮倒酒的手頓了頓,像是沒聽懂他話裏的諷刺一般,掀起眼皮,環着閆文春的手在他腰臀處輕拍了幾下,對胡錦陽說:“爲何要改日,你難得來找我,我這做哥哥的怎麼好讓你白跑一趟,”他說着對胡錦陽指了指旁邊的凳子,“來,坐下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