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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的注視着病牀上女孩的睡臉，李沐白的視線沒有任何的焦距。
甚至直到女孩已經緩緩的睜開眼睛、用那雙虛弱而黯淡的大眼睛看着他時，他依舊茫然而呆滯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
直到女孩輕輕的呼喚了他，纔將他喚醒。
“壞人……”
女孩的聲音，柔柔的、糯糯的、怯怯的，帶着病重的沙啞，若不是病房內很安靜，李沐白幾乎懷疑自己會聽不清。
他如夢初醒般猛地回過神來，雙眼和病牀上的少女眼神觸碰在了一起。
然後病牀上面容憔悴的女孩眨了眨眼睛，淺淺的笑了起來。
哪怕是在這樣的病情下，女孩那柔柔的淺笑依舊可愛而樂觀，看不到任何的負面情緒。
“壞人……我又夢到你了……”女孩淺淺的笑着，傻傻的看着李沐白，笑得很溫柔、很滿足，“好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