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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白的表情被拉成了一個勉強的笑臉。
女孩這才點頭，“這纔是壞人應該有的樣子嘛，看起來壞壞的。”
李沐白一時間分不清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兩種不同的情緒憋在胸口，幾乎快要崩潰了。
他正準備說些什麼，病房的大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推開了。
幾個穿着白大褂的人魚貫而入，戴着口罩的他們看不清臉上的表情，所有人一進來便一言不發、全都熟練而默契的準備着轉移的工作。
駱永祥出現在了病房門口，看着人羣中的李沐白和女兒雨萱，緩緩的嘆了口氣。
“該走了……”
病房內的兩人怔了怔，李沐白看向了女孩。
只見雨萱微笑着，輕輕的收回了雙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