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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什麼意思。
不說明白的話, 她真的不能確定。
而這個話題很快被帶開。
“既然有巫那就夠了，你處理一個僞巫應該輕輕鬆鬆吧。”冉尚戈一拍手，略帶激動, “那我們就乾脆點, 直接去找那僞巫！”
“說的輕巧。做起來可沒你想象中那麼簡單。”空寂書直接給他潑了一盆冷水, “你也不想想他既然是巫, 這麼久也不說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已經失去了巫的能力。”
這話倒是說在了點子上。
“那不是之前沒有巫靈石嗎？”冉尚戈不服氣地說道。
然而空寂書的目光落在了重淵身上。
“只是巫靈石嗎？”
重淵並未直接回答，而是輕描淡寫說道：“既然有了巫靈石，那這件事很好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