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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在的, 看到陳慶摔筷而起時真心實意的憤怒,程恪是很感動的。
江予奪說過,朋友是很重的。
陳慶是他的朋友, 果然對得起他的這份“重”。
程恪沒有體會過這樣的份量,他沒有這樣的朋友, 在他最難的時候,他曾經的朋友沒有一個人站在他這邊兒,而是整齊劃一地成了程懌的朋友, 唯一還跟他維持着以前的關係沒有變化的,只有一個嚴格說來不算朋友的許丁。
所以就算現在江予奪認下了他這個朋友,在跟陳慶面對相同的情況時,他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陳慶這樣,爲了江予奪拍案而起。
“我發現你這種人挺逗的,”陳慶指着他, “就那麼不盼人好麼?你才認識他多久?我認識了他多少年?你這倒好, 張嘴一句神經病就這麼輕鬆?你他媽罵誰呢!”
“不是神經病, ”程恪糾正陳慶, “是……”
“我管你是不是神經病,”陳慶打斷他, “我看你就特別像個神經病!”
“對不起。”
程恪只能道歉, 陳慶這樣的情緒之下, 什麼解釋估計都聽不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