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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知道他們這幾年來接觸過多少家公司，你就不會這麼問了。”花花拿出了早已經打印好的名單，滿滿的三頁打印紙。
諸葛大力接過名單，大概翻了兩下：“這上面被紅線劃掉的名字是什麼意思？”
“那些是已經倒閉的公司。”花花解釋道。
“這麼多？”李哲有些驚訝。
“這些公司全都是在與天網公司接觸後的一個月內遭到商業狙擊。而那些留下的公司全都與天網達成了合作，無一例外。”
事情已經一目瞭然，那些公司的倒閉，很明顯就是天網公司搞的鬼。
諸葛大力把那幾張名單還給花花：“你就是因爲這一點，才執意要求小黑暫時和張三峯合作的嗎？”
“不只是這樣。”花花看起來有些憂心忡忡：“如果趙氏不放棄小黑的話，他的公司還有可能在天網公司的狙擊下存活下來，但就算是這樣，你們也將會落入一個被動的境地。”
“等到天網公司逐漸消化掉名單上的那些公司後，就會掌握國內人工智能領域的絕對霸主地位。”
李哲問道：“你是擔心到那時候小黑的公司就徹底涼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