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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倒黴……”阿杰抱怨了兩句,扶着腰往外走:“我去看看還有沒有營業的推拿館,再晚點恐怕全都打烊了。”
關穀神奇早已經在走到牆角打電話了。好在開餐廳的人多少都有幾個熟悉的外賣小哥,打了一圈電話,終於有人願意幫他跑一趟腿。
李哲想起之前呂子喬說到一半的話,忍不住問道:“你說你家冰箱有兩幅面孔,這是怎麼回事?”
提起這個,呂子喬又警惕地看了陳美嘉一眼,這才趴在李哲耳邊小聲說:“我最近發現,有幾次美嘉打開冰箱門的時候,冰箱裏發出了奇怪的光芒。”
“多新鮮啊。”李哲不知道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誰家冰箱裏還沒個感應燈了。”
“不是燈。”呂子喬又不是沒見過電燈的原始人:“那是一種奇異的光芒,就好像……”
“就像俠非路上那個神祕的凌晨兩點半酒吧裏散發出的聖光。”關穀神奇又幽幽地冒出頭來:“那是一道非比尋常的光,那麼純淨,卻又能勾起人心中最原始的衝動。”
“這光聽起來怎麼那麼不正經?”李哲覺得關穀神奇的描述有誇張的嫌疑。
可呂子喬卻對關穀神奇的話十分贊同:“後來,那間俱樂部的老闆專程邀請我去參加俱樂部的週年派對,我就是在那場派對上接受的聖光的洗禮,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呂子喬了,而是一個流落人間的折翼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