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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千島明心打斷比企谷的話：“只要謊報年齡就能招到這樣的工作，酒吧、酒店、咖啡廳都會營業到凌晨。”
千島明心上上世大學四年有兩年就是這麼過來，爲了掙錢，晚上去酒吧工作，白天除了上課、複習之外都用來睡覺，一天只睡四五個小時。
那是段很苦逼的日子，和室友之間的關係因此不好，有人在猜測他是不是在做特殊工作……
還有教授專門找他問詢是怎麼回事。
他在大學他給其他人的印象就是個怪人。
“比企谷，想要短時間改變一個人的性格很難很難，隔壁大國有句話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的就是一個人的性格很難改變，除非發生對那個人來說特別有衝擊力的事，最好是負面性質。
性格不單單指溫柔，嚴厲，暴躁……它包含很多東西。
就拿電視劇舉例，你看那些短時間性格大變的人物，無不是什麼滅門慘案，被信任的親友背叛……反正就是特別慘的事。”
千島明心笑眯眯的看着比企谷，看的比企谷有點毛骨悚然：“明白了嗎，所以不能亂說別人變了，有時或許只是你沒看清那個人。”
“所以老師認爲川崎沙希晚上去工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