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第9/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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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默放棄了狡辯，腦袋垂了下來：“對不起，顧總。其實文件我還是看了的，是關於和那個叫巴別塔的感染者收容組織的合作事項。但我們在看到關於您的技能的效果描述時都驚呆了，所以接下來就一直在考慮這件事情，沒有管前一件……”
“所以現在過了個年，上面的內容你已經差不多忘乾淨了？”顧恒生跳過她中間辯解的步驟，直接快進到結束。
赫默點點頭，看上去委屈巴巴。
顧恒生嘆了口氣，心想如赫默這般一門心思撲在研究上的研究人員或許真的不適合當領導。強行把她放在這個位置上的話，反而有可能會把她帶壞。
他於是直視着她的眼睛，嚴肅地說道：“我之後會給你配一個祕書，專門負責幫你解決這方面的事情。還有，上面那些套話，我不知道你跟誰學的，但以後不要再用了。”
一個經驗老到的官場老油條或許能用上面那些套話繞暈萌新或者一般民衆，但卻根本不可能騙過顧恒生。因此，赫默和他講這些純粹就是浪費時間，一點用都不會有。
赫默連連點頭，她很少見他這麼嚴肅過，心底於是不由自主地就開始反思自己今天的行爲，是不是真的過分了。
然而，顧恒生不知道，也沒有管她心底是怎麼想的。他只是繼續開口，闡述着自己的計劃：“巴別塔是一個感染者收容組織，同時也會爲感染者提供必要的救治。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這幫人乾的事情也和我們差不了太多，只不過可能她們的規模要更小一些，也更窮一些。”
赫默輕輕點頭，而顧恒生也沒有繼續往深了說。和卡茲戴爾的雙王分別合作，兩頭下注兩頭賺錢這種事情太複雜了，赫默一個科研人員，之前對這方面也沒什麼瞭解，所以大概率理解不了這其中的彎彎繞繞。更何況她知道了也沒什麼好處，不如繼續保持這樣的狀態，起碼她還可以專心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