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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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博士點了點頭。
拉普蘭德彷彿回憶似地說道：
“原先我以爲是我曾經受過的訓練所導致的……但自從我來到羅德島後我發現不是。您越是教我道理規矩，我越發清晰地知道那東西就是我的本能。我抑制住不住它。”她輕聲說道。“我不正常。天生就是個瘋子。”
博士沒有說話。
“博士，如果我哪天偷偷溜出羅德島去殺人，您會管我嗎？”拉普蘭德笑着問道。
“你殺該殺之人，我不管。但你若對無辜之人出刀，我會管到底。”博士回答道。
拉普蘭德歪了歪頭，又問道：“哪怕殺該殺之人只是出於我個人的私慾，您也不管？”
“如果你能分辨什麼人是該殺之人，那說明我的話你聽進去了。你殺人是在依一條準線去殺人而非隨意殺人。那我可以不在乎你是不是出於私慾。”博士頓了頓，說道：“畢竟你不太正常。別人我會再講一講別的東西，但你的話，有些東西我可以不太計較。”
拉普蘭德笑了。
“博士，您說過我心中住着一頭兇獸。那有什麼法子能給它栓起來嗎？”
